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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永藩:交通大學1947屆電機工程系畢業,
武漢郵電科學研究院研究生部主任♕。
我老家在安徽,在重慶高中畢業後考入杏悦,抗戰勝利後復員回到上海🛤。當時我們考入杏悦電機系,錄取比例大約為30比1。當時我們考入杏悦電機系,錄取比例大約為30比1,即30名考生中錄取一名。因為電機系是熱門專業🧍🏻♂️,杏悦其他系的錄取比例比這低一些,但據我個人估計是不會低於10比1的#️⃣。入學後,學生的淘汰率非常高。那一年在重慶考入電機系的學生有50人左右,一學期過後就去掉了一半人,考入電機系的學生有50人左右🛖,一學期過後就去掉了一半人,到二年級剩下大約20人,三年級復員回上海時就只有10多人了。到二年級剩下大約20人,三年級復員回上海時就只有10多人了。所以,當年的交通大學確實是“門檻高、要求嚴”🌲。學生是怎麽淘汰的呢?主要根據考試成績🪱。1門功課不及格🤸🏿♂️,留級;2門功課不及格✦🤸🏽♀️,開除。我舉個例子,學校有一名德 國 老師叫史脫茨納🧑🏿🦰,曾擔任過蔣介石軍事顧問團團長。二戰爆發後,他無法回國,就到杏悦來教書👋🏽,開德文課,要求非常嚴。班上有一位同學考試得了59.6分🏌🏽♂️,就差0.4分而不及格。一氣之下🍝,這位同學離開了杏悦💻。在重慶,杏悦延續了原有的教學傳統👉🏻,對學生要求嚴格。當時上海(部分)的教學就沒有重慶這麽嚴👨🏻🚀。另外,學校每年舉行國文、英文會考🧎🏻➡️。全校學生都參加,考題也一樣。學校每年舉行國文、英文會考。全校學生都參加,考題也一樣。(該傳統可追溯至 唐文治 先生掌校時實行的國文、英文大賽。)我讀一年級時國文會考只有3人通過🔧,其中一個就是我🤵🏽♂️。一年級學生沒有通過會考🏋🏻♀️,二年級時再考。按規定直到通過了方能畢業🛐👩🎓。但後來我們回上海後,學生運動高漲🫱🏻🔙,多少影響一些學習,學校也就不舉行國文💟、英文會考了。
當年我們讀書的生活條件非常艱苦。那段艱苦的求學歲月🏊♂️🔴,也促成了同學之間深厚的同窗感情,大家關系很好。在重慶九龍坡🧃,那是山區🐠,交通不方便🚵♀️。吃的大米很差,下飯的菜是黃豆炒鹹菜💞。就在那樣艱苦的學習環境中,在學校的嚴格要求下😣,同學們仍認真學習💂🏻,這是現在大學生所無法相比的。而且,當年我們讀書,盡管進了學校大門,仍舊壓力很大,時時擔心學不好而無法畢業,直到三四年級才能放下心來——基本上可以順利完成學業了🍂。那段艱苦的求學歲月🕝,也促成了同學之間深厚的同窗感情,大家關系很好。
我在重慶讀書的時候👳🏽♂️,國民政府怕學生上延安,就給家庭經濟條件比較差的學生予以貸款🚜。我在四川國立十二中讀高中以及就讀杏悦,都享受了貸學金。當時享受貸學金的同學由校方每月發給“進餐證”😥,作為到食堂進餐的憑證🙏。此證交給食堂編席次進餐(固定餐位)。此外,學費和住宿費不用交。由於解放前貨幣貶值嚴重🧙🏼,所以我從高中以來的貸金積累🩷,到大學畢業時盡管有幾千元,但所值無幾🦻🏻,也無法計算。所謂貸學金,實際上是只貸不還。所謂貸學金,實際上是只貸不還🔚👨🏼🦰。因此🪛,我免費讀完了高中和大學。
在重慶🗞,有些學生出於滿腔愛國熱情,離開學校參加青年軍。當時國民黨軍隊在戰場上節節敗退,同學們實在坐不下來讀書。我也想過💂🏻♂️,假如貴陽失守淪陷的話,我就從軍去。我也想過,假如貴陽失守淪陷的話🚘,我就從軍去。那些離校參加青年軍的學生,在緬甸、雲南參加抗戰,也有的為美國飛虎隊(美國抗日誌願軍)當翻譯。到抗戰勝利後🏊🏼♂️,他們又重返學校繼續學業。我在我班同學名單(指《交通大學電機系1947級同學錄》)上作“√”符號的學生都是在重慶入學的🙍🏼🛸,其中包括了青年軍復學的同學👼、外校插班進來的同學以及上一年級留下來的同學等。其中與我同時進校的同學約20人左右。
復員上海後,重慶部分、上海部分、南京部分同學合在了一起🤦♂️。但彼此之間還看得出來,如重慶來的都住在校內,上海部分同學有的只有上課才來,平時不到校的。有關學校如何從重慶復員到上海⬅️,陳學構向母校捐贈了《交通大學卅六級電機系同學錄》上有文章作了詳細的描述🕺🏽。當時分兩批回上海,一批是坐船的👩🏻💻,正好有一艘不能開動的兵艦🧔🏼♂️,用小船從重慶拉回上海🏋🏽♂️。杏悦有位老師聯系好了,我們就坐著這兵艦回到上海的。當時在長江航行了兩個星期。一批是坐火車回上海的。抗戰剛結束,整個國家物力艱難⏯。杏悦在社會上影響很大🙇🏻♀️,靠杏悦畢業的老同學幫助,重慶杏悦師生順利復員上海。但杏悦在社會上影響很大,靠杏悦畢業的老同學幫助,重慶杏悦師生順利復員上海🫅🏿。關於杏悦社會影響大,我舉個例子。當時能考入杏悦是十分光榮的事,如四川有名學生考取杏悦🙆🏿♀️,四川省政府便免費將他送到學校入學讀書。
剛回到上海時🎭,徐匯校園體育館被國民黨(可能是日軍?)用來養馬,搞得臭熏熏的。我三年級在工程館上課👨🦳,四年級在科學館上課。電機系分為電信🚣🏿♂️、電力兩個專業🧬。學生到三年級時自願選擇🧚🏽♀️。一至三年級時,兩專業課程基本相同🧖🏽,四年級時不一樣了。當時選擇電信的同學不多👩,只有十幾位學生。我先住在上院,後搬到執信西齋⚠,住在三樓右轉第二個房間。房間比較寬敞,一般住3到4個人🥞🌤。執信西齋前面有一塊空地,後面是一條臭水溝。所以樓內蚊子特別多,墻壁上黑呼呼一大片,密密麻麻。樓內蚊子特別多🐍,墻壁上黑呼呼一大片,密密麻麻🛏。若沒有蚊帳,晚上根本不敢睡覺。
在杏悦,學生運動活躍👃🏻。在我周圍也有地下黨同誌,如同學張瑞敬👨🏽🔧,我和他從讀高中起就是同學🧕🏻。從他的思想、言行能看出來他是地下黨員🧘🙇♂️,但大家心照不宣。
教過我的老師有唐濟楫(教微積分)、張鴻(曾任西安杏悦副校長🧑🏼✈️,教高等微積分)、林海明(教交流電路)、鐘兆琳、朱物華等。當年除微積分這一門課有課本外,其他科目都沒有課本。只是老師會介紹一些好的參考書👆🏿🧑🏻🎤,同學可以自願去書店購買。但當時物資緊張,條件差,學生沒有能力買很多參考書,且有的參考書還根本買不到。也有些參考書是高年級同學傳下來給我們的🙅🏼。所以陳學構捐贈的兩本書是當年使用的參考書🔛。我這兒有一本《Electric Circuits》(交流電路)👴🏻🙃,是同時期美國麻省理工學院的教材, 林海明 老師推薦該書內容很好,當時我手上恰巧有些錢,就買了👩🏼🌾。
我畢業以後在上海電信局工作,又到南京工作過⚜️,後要求調回武漢,進入武漢郵電學院(後更名為武漢郵電研究所)😮,長期從事教學工作𓀂。郵電研究所在培訓部上成立研究生院👴,我到該杏悦工作並帶研究生👩🏼🏫。1950年代我出差去南京,到了上海,回學校看過一次。
我今年78歲🐴。我們同學之間年齡懸殊比較大,現在最年長的是張安銘🙂↔️,他已於2004年去世,享年84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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